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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姑娘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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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打炮加薇薇茶坊賴 snow2010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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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2-8-8 01:12:01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清朝年間,那乾隆皇帝在位的時候,在那山西洪同縣的地方,有一個白裁縫,已將近五十歲的人了。
昔年娶妻金氏,現在已是四十多歲,這老夫婦兩人,膝下無兒。
直至白裁縫在他四十歲這一年,這金氏居然受了孕。
至十個月後,瓜熟蒂落,產一女嬰,白裁縫老夫妻兩人,卻是喜愛非常。
雖是窮苦人家,因為是老年得兒,焉得不喜。
這女嬰出生的那天,是農曆七月七日,在我們中國,舊有習俗,所謂:「七夕看巧雲,牛郎織女相會。」
因此,這老夫妻二人,就替他們的女兒,取了一個乳名,叫做「巧兒」。
這巧兒從小就聰明伶俐,雖祇是七八歲小女孩兒,已可看出活脫是個美人胎子。
及至長到十二歲時,她母親又替她裹得一雙好小腳,看來瘦不勝握,全長還不足三寸,且這雙小足的模樣兒,既端又正,尖串串地再著上了紅綾鞋兒的話,那簡直要勝似那出水紅蓮,故她的父母,因觸景生情,就替她正正式式地取了一個名兒,就叫做白冰清了。
這白冰清在她十二歲這年的冬天,不幸的是:她的父親白裁縫,因替人家做衣服,加趕了幾天夜工,人不但辛苦,並且受了嚴重的寒氣,這寒氣侵入五腑之後,人便病倒床榻。
起初這母女兩人,還以為不過是感冒之類的小症候,那知病倒十數日之後,病情仍未見輕,反見加重起來。
她母女始感驚恐,曾請了數名醫生前來醫治。
那知藥碰有緣人,所謂:「救得了病,卻救不了命。」
終於在朔風嚴號的一個晚上,這白惠裁縫忍心地拋棄下他的老妻與弱女,而與世永別了。
白裁縫死了之後,喪葬費用成了一個困難問題。
原因是白裁縫在平時,極好杯中物,平時賺下來的幾個工資,除家庭開支外,所餘必醉方休。
故一死之後,身無常物,親戚朋友雖有,不過如果缺個三串五吊應急,或不乏幫忙之人。
像這樣喪葬的事情,少說也得化個二三十兩雪花花的銀子,這些窮親戚朋友們也實在是愛莫能助。
在這個無可奈何的情形下,其中有一個姓陳的朋友,這人因排行第三,親戚朋友均以陳三呼之而不呼其名。
這陳三走至金氏跟前言道:「嫂子,不是我陳三說一句不中聽的話,妳這母女二人,老是抱頭的哭著,總也不是辦法呀!好歹得拿個主意出來,把白老哥埋葬了入土為安才對呀!我為妳們的事,辦法倒有一個,但不知該不該說?」
金氏聽了這話,搶著答道:「三哥你為著我們家的事,為我們出主意想辦法,就憑你三哥的這份心意,我母女二人也已是感激萬分了,你就不用客氣,把你的辦法趕法說出來吧!」
這陳三說道:「白嫂子!我們的痛苦事兒不就是眼看著白老哥不能入土安葬嗎?為什麼不能呢?說穿了還不是第一是錢,第二是錢,第三還是錢的問題嗎?如果有了錢,這問題不就簡單了麼?我聽說住在五福街後面的有一個姓廖的員外,最近死了一名丫環,想要續買一個十二三歲的女孩子,添補已死去丫環的空額,祇要人看中了意,大把的銀子,人家倒是滿不在乎,可不知妳們母女捨得不捨得這樣做呢?依我看骨肉分離當然是頗為痛苦的事,但事情已經逼到這種地步,路呢?祇有這一條,妳母女斟酌一下,給我一個答覆,如果妳們答應了這樣做,事情成了,我這做朋友的,也就對得住死去的老哥哥在天之靈了。」
冰清的娘與冰清,這母女二人,密議了一番之後,認為除此而外,也實在沒有其他妥善的辦法,來解決這一件喪事。
金氏向陳三道:「三哥!我剛才與冰清商量了一番,思來想去,也實無二法可想,冰清這小妮子,年紀雖還幼小,僅只有十二歲,可是,她卻能深明大義,她認為除掉賣身葬父以外,亦已沒法可想,她為著報答死去父親的養育之恩,她已經答允了這樣做,三哥這件事就費你的心吧,事情能夠辦得越快越好,待事情成了,我老婆子當知感謝的呢。」
陳三聽完金氏的話之後,立刻就說:「好!嫂子,我這就去廖員外家去,確實的消息,待會我回來告訴妳們,現在我就去了。」
這陳三說完話,掉轉身就急行而去。
金氏自從陳三走後,就把冰清一抱在懷中,哭著說道:「兒啊!這一次將妳賣予人家作丫頭,為娘的心中怎麼捨得啊!而況且妳又是我這一塊親生的肉呢!可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不這樣做,到叫我這老婆子,又有何法可想呢?不過,妳總是為娘的心頭肉,眼看著陳三哥事情如果說成了,妳我母女,分離就在頃,刻在這快要離別的時候,娘有幾句要交代的,望妳要聽在心裡。第一:到了人家之後,須知自己的身份,乃是個使喚的丫頭,一切要聽人家的話,做事更要勤快,以博取主人的歡心,這樣就不會受到意外的責罰。第二:逄年過節的時候,須向主人家請個假,回來看看我,免得娘想念!第三…」
金氏話至此處時,她女兒白冰清已泣不成聲的一把抱住金氏的頭,滿臉淚痕的說道:「媽!妳也不要難過,女兒雖只有十二歲,但我懂得的事情並不少,娘關照我的話,我一定忘不了,我自信到了廖員外家之後,只要肯聽話,做事勤快想來不會有苦吃的,致於回家來看母親的話,我想總可辦得到,妳老人家,不要過份傷心難受才是。」
她母女二人,真是說不盡的離情別敘,愁緒千端。
時至下午,陳三回來了,情急急地向金氏說:「老嫂子!事情已大致談妥,身價紋銀是五十兩,不過,人家說,待看過人之後,認為合格,才繳錢呢!現在人家正在等著看人,冰清妳就快些準備一下,把必要帶的東西,就帶上吧!我想,這件事情,百分之百,一定會成的,像妳這樣小美人兒似的,又聰明,又伶俐,誰不人見人愛呢?姓廖的員外家,不過沒有見過妳罷了,如果親眼見到妳這樣的女孩子,那還有不滿意的事嗎?」
一會兒,冰清稍作修飾,帶著隨身需用的東西,打成一個小包袱,掛在膀彎上,含著滿眶的眼淚,辭別母親,即跟著陳三,向廖家行去。
*** *** *** *** *** ***
廖員外,名文男,為人貪財好色,今年雖已五十餘歲,因為飽暖思淫的原故,對於年青貌美的女子,仍不時染指。
他在本城,開了兩座規模甚大的當舖,及一座銀號,又因為善於經營,在重利盤剝之下,日積月累,以致家產日漸增多。
所以在這洪同縣地面上,也可算得上一流富紳。
一般趨奉他的人,均以老員外稱之,而不敢道其名。
這廖員外的夫人,年紀也是四十多的人了。
人呢?長得普通罷了,因她不善修飾,且又愛糊打扮一通,粉塗得厚厚的,掉下來可打腫腳面,眉畫得濃濃地,活像張飛。
但她的審美觀念,就是如此。
且還不知老之將至,青春已逝,對於性慾方面,極為旺盛。
所謂:「卅如狼,四十如虎。」
值此虎狼之年的她,對於性的要求,頗為認真。
她對她的丈夫老廖,什麼都肯原諒,如果一旦發現了老廖另外搭上了女人,事情祇要讓她知道,那就非鬧得個天翻地覆不可!
不知怎的,這老廖對於他的這位夫人,還真是怕到十分,一些兒不敢違抗。
因此有好事的人,就替老廖起了個外號,背地總以「沙陀國」稱之,而老廖並不以為侮,反嘻嘻一笑置之。
自從白冰清來到廖家作丫環以來,不管她人生得怎樣地美麗,但究竟是小人兒,引不了別人的注意。
可是光陰飛逝,一轉眼之間,這白冰清來到廖家,已度過了五個年頭。
這時的白冰清,真是出落得秀麗不群,論個兒不高不矮,肥瘦適中。
論身材是削肩、豐乳、細腰、隆臀,無一不引人入勝。
再講到她的小臉兒,那真是標準的瓜子型,再配合著她那一雙剪水雙眼,高高地鼻子,薄薄地唇兒,臉上的膚色是紅中透白,白中透嫩,真是吹彈得破。
那一頭的青絲細髮,如墨染黑,光可鑑人。
她不但外型長得美,且還有一種特有的神韻。
只要她朝著男人多看一眼,凡是眼神與她接觸了之後的人,馬上立如觸電一樣,心中就會跳個不停。
總之一句話,她真是生得太美了,不但是美,且美中帶艷,艷中帶媚,女人美的條件,她已是完美的俱備。
像這樣的一塊又美又肥的肉,要能逃得脫老廖的手掌,那才是怪事。
所以遲遲未能侵犯的原因,深恐耳目眾多,一旦事機不密,被那河東獅吼的太太查覺,那還了得。
還有的是,他也不敢冒然的硬來「霸王上弓」,如果事情來得太急,也許會把好事弄糟了。
因此之故,他在細心地計劃著他的預謀。
第一步怎樣?第二…怎樣?
直至他的計劃完成之後,他就要伸出魔掌來,耕食這一塊良田美地了。
他第一步的計劃是,買通家中的一個做粗活的老媽子。
這老媽子姓王,全家都叫她王媽。
王媽為人勢利,又喜逄迎。
老廖用銀錢,塞住了王媽的嘴,要她保守這一秘密。
告訴了她來意後,並還說道:「如果事情成功了,妳的生養死葬,我都可負完全責任。」
這老媽子,遇上這天上掉下來的好事,那能不盡心竭力來達成這一目的呢?
起初在冰清面前,講些老廖為人怎麼良善,以及如何富有。
而後慢慢說到老廖對她的愛慕,已是到廢寢忘食的地步,只要能答應他的要求,將來收為二房,也是意中人事。
「一個人一輩子,有吃、有喝、有穿、有戴的,就比什麼都強,員外能與妳兩相愛好,妳就可以向他多弄點公,送給妳媽。這樣妳媽下半輩子,也有指望,這種事乃是可遇不可求,妳的心意怎樣?也應該定個主意才對。」
這白冰清聽了王媽的話,一霎時,粉臉漲得通紅,羞答答地不發一語。
她暗自想著…
像自己這樣美貌的女孩子,第一次就配上個老頭,實在於心不甘。但想到苦命的母親,無依無靠,如果老廖與自己好了,母親的生活後半世自可解決。同時更想到自己是人買下來的丫環,收房的事,自己原做不得主,人家愛怎樣就怎樣,現在既與我好講,我倒不如就遷就他吧!
但這種認可的話兒,一個女孩兒家,又怎能輕於出口呢?
她正想到這裡,王媽已料著幾分,就接著道:「冰清呀!我看還是這樣吧!妳如不講話,我認為這事就定規了,那麼今天晚上,我就叫他到妳房中來,妳可要好好侍候,老廖一高興,妳母女就後福無窮了!」
兩人分手後,王媽遇到老廖,就把好消息告訴了他。
這老頭,真是快活得忘了形了。
他計劃著怎樣和他的太太打過門說,今天有事不能回家,並且在自己開設的藥舖裡,帶了些助性的春藥,且買了一瓶潤滑油。
這為著什麼呢?原因是這老頭生來的是一根既壯又長的雞巴,在他性慾衝動硬起來的時候,全長就有七寸有餘,且龜頭大得出奇,最小的估計,在他的陽具勃起時,起碼也有普通的雞蛋大。
他想冰清是個黃花閨女,蓬門未開,驟逢這般大的事物,如果沒有油質來潤滑一番,不得其門而入。
自在意中,這老頭準備完畢,去到整容店,整了整容,浴堂裡洗了個澡。
再等了一刻,天已黑了大半會兒了。
約已快至午夜時分不遠,他急忙忙把預備好的助性春藥,(是兩粒紅色的藥丸),用溫水半杯,混合著朝嘴裡一送,只聽著「骨嘟」一聲,就服了下去。
這藥物之後,並未見有何功效,原因是這內服的春藥,自服下後,需經過一個小時,藥力才能行透,而發生奇特之效。
老廖恐怕臨陣匆忙,故又取出滑潤油來,在他的陽具上,由龜頭至玉根,擦了個滿堂大吉,真正是油光水滑,好像一柄寶刀,剛剛磨過一般。
老廖紮上了褲子,興匆匆向自己家門行來。
這時已是半夜時光,道路上冷靜得無人行走。
及至走抵家門時,王媽已把門開下,他頭一鑽,就進入宅中。
冰清的房間在那裡,他閉上眼睛也能摸的到,連大氣都不敢喘地,偷偷地摸進了冰清臥室。
這時室中,未曾燃燈,這老頭,略認方向,即摸向冰清睡榻而來。
這時的白冰清並未睡著,原因是她已知這老色迷,今晚必定前來問津,故心中忐忑,兩隻眼睛瞪得很大,直視著一點。
這時她見老廖已摸向榻前,更嚇得連氣也不敢出了。
老廖彎曲著身子,伸出了魔手,順著榻上一摸,感覺到一條被,平舖在榻上,裡面還有一個人。
這不是他朝思暮想的冰清,還會有誰?
於是他一面坐於榻沿,一面急急而迅速地解帶寬衣。
不一會全副武裝,均已解除,只剝得赤條條地一絲不掛,只一鑽,就鑽入冰清的被中。再一翻過身來,面對著冰清兩臂一張,就將冰清抱了個滿懷,臉靠臉的一陣熱。
此時他發覺冰清的面部,靠在他的臉上,不僅滾熱,而且發燙,且燙得灼人。
老頭是久經沙場的老將,當然他知道這是少女春情發動的像微,他這時藥性已經完全發足,下面那一根陽具,翹舉著,堅挺著,活像一根旗竿似的。
他摸呀摸的,發現冰清外衣雖然去掉,但肉衣尚未脫盡。
他一面摸著,一面向冰清求道:「乖乖!妳可憐可憐我吧!妳只要聽我的話,明天我就替妳打首飾去,並且還一定送個百兒八十兩的銀子,給妳娘去化用,也不枉我們好了這一場呀!乖乖千萬聽話,我就這替妳脫衣服了。」
他邊說邊來用手剝脫冰清的內衣褲,這冰清經老廖的甜言蜜語一說,本已心動,但她原本處女之身,這頭一回的事兒,到底還是既羞又怕。
她左手緊握著自已的腰帶,右手護在胸前,以防老廖把她來個全副武裝大解除。
這兩人相持一會,女人的力氣,總抵不上男子,而且,她並不是真的抵抗,只不過因為羞恥之心所使。在她稍一防疏的情形下,襯衣的整個鈕帶,已被解開,剩下了紅綢兜子。
這時,只順手一扯,活結兒「啊!」一聲,完全就扯掉了。
此時,白冰清已經是酥胸畢露,那細白肥嫩的肉兒,更透出了一股子少女幽香。一雙尖尖地豐滿地饅頭般地大乳,肥嫩嫩地,完完全全地亮了相。
這老頭,那裡見過這等好貨色,好似鷹抓燕雀一樣,一伸手,就把冰清右邊的香孔,給把抓了個滿握。他又一歪臉,一口又把她左邊的乳頭兒,含入口中,一邊用手,邊抓邊捏,一邊用嘴,又聞又嗅,又吮又吸。
這一下,可真把個初出茅蘆的小丫頭暈頭轉向。
他只覺滿身血液沸騰,似觸電的一般。
冰清羞容滿面,不好抗拒,只得由他。
老頭更進一步,攀過她粉頸,在冰清臉上,連連親嘴。暗想:冰清是個黃花大姑娘,今日玊體橫陳,供給我受用,我老廖真不知那世裡,修來的福份。心下這麼一想,不禁引發了淫心,觸動了慾火,急急地要幹那風流事兒了。
冰青僅有的襯褲,也就是最後的一道防禦陣地,給老頭連哄帶脅的,一伸手,把她腰帶兒活結又弄開了。
褲腰一鬆,老頭見機不可失,當趕急彎起右腿來,用右腳伸向冰清的褲腰裡,再猛一蹬,使右腿伸直時,那襯褲兒已被完全地蹬下來了。
這時的冰清,已經是一絲不掛,像一隻白肥綿羊似地躺在榻上,一動也不動。
這老頭的一隻魔手,首先就把冰清白肥嫩嫩的屁股,撫摸個一陣,然後又將魔手滑行到小腹底下,一下子就摸到冰清的私處。
那冰清的私處,其形圓突突地隆起來很高,簡直與初出籠的饅頭一樣。那中間的一條小縫兒,已經微微潤濕,那稀疏的陰毛,僅有一把兒散佈在上方。
他輕輕撫摸之下,猶覺肥潤可愛。
這時的老頭,已經是慾心大動,更兼之藥性的助力,把一根原本就甚大的長逾七寸的陽物,這一來被衝動得青筋暴跳,昂頭屈腦,真正是又硬又直又粗又壯,並且是火熱熱地,溫呼呼地。
再加上抹上了油,這時的大龜頭,已經漲得其亮透明,其紅如火。那龜頭的溝口上,稜痕畢露,表現出聲勢驚人,威猛無比。
此時的老廖,再也沉不住氣了,忽地來個大翻身,他將整個身子俯伏在冰清的玉體之上,一邊用手扶著他的陽具,用龜頭來摩擦她的陰核。
這時的白冰清,驟遇突襲,心情緊張,自不在話下。無意間,她的嫩手摸到老頭的陽具,這一下可真把她的魂嚇出了頂門。
她暗自用手一量,乖乖隆的咚!足有七八寸長,單就是龜頭,她的嫩滑小手兒,都握不完全,這樣大的東西,那不是變成了驢?又是什麼?
而且她自己知道,她的那個小嫩穴,在平時她也曾用指頭探過,當中指插進穴縫兒的時候,她的小陰戶,還感覺到飽漲呢!
現在擺在面前的這個事物兒,怕不比自己的中指,要大上五六倍,並且又是兩三把都握不完的那麼長,乖乖!
這下如果弄了進去,怕不要了我的小命兒麼?想至此趕忙一手護陰,一手緊握著老廖的雞巴,低聲地哀求著:「好老爺,請你大發慈悲饒了我吧!實在是我的陰門太小太窄了,待兩年,等我的洞兒長大些,再送給你玩吧!」
老廖此時,已是慾火難耐,那還顧得許多,只哄著道:「乖肉兒,妳別怕!我會慢些進去的,不過,因為是第一次,痛是難免的,但是總能受得住的,妳想一想,妳們女人生小孩子,有多麼大,比我這雞巴,不還要大得多嗎?僅只需這樣一想,妳也就不用害怕了。」
這老頭邊說邊用他那飽漲的大龜頭,沿著她的肉縫,對準著用力向裡一挺。
因為他的雞巴,事前塗滿了油,因此在他的用力一挺之下,小肉縫的兩邊肉壁,再也抵抗不住了,只聽到「卜」的一聲,這一個雄壯闊大的龜頭,已整個塞進了陰戶裡去。這時的肉縫裡面,已被塞得滿滿的,連一些縫隙也沒有。
冰清受此重創,給他的龜頭頂進去之後,深感疼痛欲裂,趕快地用手握著他的雞巴,不准他再向內入進去。一面苦著臉,哀哀地求道:「好老爺!我的穴真是太小了呀!請你不要再入進去了,如果再入進去,我的小命就沒了。」
她雖是這樣告饒,老廖的陽具因藥性發作,更加的粗壯,他那管三七二十一,跟著又狠命的朝裡一頂。
這一下已滑入一半,白冰清這時感到肉縫內疼痛萬分,忍不住皺眉咬牙,發著哭的聲音說:「啊呀!…你這人好狠的心呀!怎麼一下子就入進去這麼多呀!噯呀!你輕些兒好嗎?啊!啊!呀!…慢慢來呀…不能再進去了呀!…」
這時老廖已到樂境,那裡肯聽,只說:「我聽說幹事中途停止,要發生毛病的。」再看看冰清的那副可憐像,也不禁引動了同情之心。便把那雞巴塞在中途不再頂送,緊緊地摟住冰清的粉頸,並問她現在感覺怎樣?
冰清見他不再頂,疼痛好了許多,又覺得這東西塞在裡面,雖然是漲痛,心裡倒覺有些麻麻癢癢地,也有說不出的好過,真正是疼、麻、癢,兼而有之。當即答道:「現在請你慢些兒抽,慢些送還忍得住,就這樣好了,不要再用力朝裡面頂了。」
老廖也果然聽話,軟玉溫香抱滿懷,開始那輕抽慢送起來。
過了一會,那陰戶幾經摩擦,也流出來好些淫水,陰戶中己很潤滑行無阻。
這時老廖向冰清道:「現在我開始再進去些,妳忍住些,第一次的路打通了,以後再交合,也就沒有什麼困難了。」說著,臀部狠命又向前一挺,呼的一聲,整段的陽具,一下連根插進。
這一下可把冰清疼得哀聲連連,祇聽得:「噯唷…死了…沒命了…你的心真狠呀…你這樣大、這樣長的東西,我怎麼能吃得消啊!啊…慢些…快了會疼…噯唷…」
老廖的陽具,整個入進了以後,這一來他可樂極了。但他也不敢狠命的抽送,他深知他的陽具太壯,可真怕幹死了人,因而雖然每次抽送,均直至根部再抽出。
此時的冰清,那小穴雖然還是很疼,但也能強忍得住了,且由於騷水流出很多,此時的陰戶裡已是潤滑女口油。那老廖的粗壯陽物在裡面,已可直來直往,次次到底,下下貫通,她也從麻癢中感到陣陣舒泰。
而老廖已不再是直來直往了,他採取三淺一深的方法,同時還夾雜著四面一翻,兜底一剷的奇妙戰略。這麼一來,冰清的淫水,如同黃河決堤一樣滾滾而出,泛濫得滿坑滿谷皆是。
老廖的陽具,被冰清濕熱的淫水一泡,龜頭上突覺一陣酸癢,吉林林地打了個寒顫,那一股熱呼呼地熱精,急射而出。
這時,他(她)們均感精神倦怠,老廖由她那肉縫裡已把陽物拔了出來,軟綿綿地,已不是適才的威風八面。
他們二人趕忙找了一塊乾布,把水淋淋地大雞巴與她那小陰,戶擦了一番。
擦淨後相繼對躺下來,她低聲細氣地對老廖道:「你呀,我說你這人的心太狠,一點也不錯呀!你不信摸摸我的肉縫看,四週還不是都給你幹腫了麼?幹的時候,求你輕些你總要拿定了狠心,不聞不問,任性的來棋衝直衝的,現在把我這小穴,玩成這副樣子,明天走路,一定是不方便的了,怎麼辦呢?」
他聽後,順手一摸,她那小陰戶果真的隆起來很高,而且發燒滾熱,燙得灼手。
他心中也覺不忍道:「乖肉兒!好心心!誰叫妳生得這麼美而動人呢?我是愛到頂點,也是高興到極點,把妳這原來還是第一次初破瓜的事兒,壓根兒都忘了,今天妳吃了虧,我心內也有個數,趕明兒個,我從藥舖子裡,取些上好的老山人參回來,予妳補補氣,致於妳那肉縫兒腫痛,那是因為妳嫩小穴兒,太緊太小,而我的那根雞巴,又太粗太長,摩擦得多了,才會發生這種現像,趕明天妳說有病請假休息兩天,我再予妳取些消腫的藥,內服外敷,我想很快這腫熱就會消除的。」
白冰清泣道:「老爺!我的身子,今天已經完全獻給你了,要知道,女兒家最寶貴的,就是貞操二字,現在已經破損無餘了,我的未來,你也要給我打算才好,我母親的生活環境很苦,望你明天,就送些錢給她而安我的心呀!」
惠廖滿口應承,並一面在冰清的粉臉上,重重地吻了又吻,嗅了又嗅,而後急急穿衣,並約定再會的時日,就匆匆而去。
*** *** *** *** *** ***
三天後的一個夜晚,廖員外食髓知味,他又摸呀摸的,又摸到冰清的房中來。
冰清今天,已不像前一次那樣害怕了,原因是:雖然那事物兒,兇猛如虎,但自己還能應付。細想:不過如此,恐懼之心一減,那淫慾之念,也就自然而生。
於是她低聲叫道:「員外來了麼?」
老廖邊走慌忙應道:「乖女兒!好肉兒!是呀!是我來了!」
說著,人已行到榻前,趕忙著把內外衣一脫,精赤的身子,急朝被內一鑽,一轉臉,他就緊抱著冰清又亂摸亂抓起來。
隔不了一會,被內的熱度增高了,慾火也就跟著高漲起來。
白冰清今天,可以說一回生,二回熟,害怕之心已完全掃除。相反地,她的慾念倒被引動起來,滿身立時燒熱。
這老廖本是識途老馬,怎會不懂,也就老實不客氣,來解除她的武裝。
一霎那,她也被剝了個精光,連一絲布紗也不餘。
她的身體是仰臥著,老廖心想,慢些來,如果一下子玩完了,到反覺沒有意思,這已是到口的饅頭,還是細細地嚼,才有意思。
於是他把大腿一撬,繫擱在她的小腹上,臉對著臉,用嘴去吻她的香腮。接著,又移到她的小嘴上,唇對唇地狂吻一陣。
這時的冰清,也知善解人意,且她生性本就風流,在情不自禁下,也就丁香亂吐。那一條紅紅的舌尖兒,也就伸入他嘴中四面擺動著,一會兒舐上顎,一會兒舐下顎,一會左,一會右,弄得老廖滿嘴是口涎,他就一口一口地都吞下去。
上面已是忙得不亦樂乎了,可是他的手也還不閒,開始先摸她的粉嫩而又豐滿的香乳,再移到乳尖,揉捏著她那好似新剝雞皮地奶頭。
這一陣揉、搓、捏,不要緊,冰清的豐嫩大乳,就好似發了的饅頭一樣,漸漸地飽漲,也就堅硬起來。
這老頭又順著乳部向下摸,摸過了她的小腹,再摸,這一下,就觸接那世人最迷戀的地方──嫩陰戶兒了。
而他邊摸邊想:啊呀!她這小陰戶兒,生得多妙呀,隆隆地高起,像一座突出著的小山峰,這上部的陰毛,又好似山峰上生長的細草。再摸到那兩片肥而厚,厚而嫩的陰唇時,滾熱發灼。
他在隆起的陰門上,輕撫慢摸了一陣後,用中指又順肉縫中央部位,輕輕向裡頂送。一會兒,大半個手指已沒入進去,他感覺裡面潮濕濕地,熱氣蒸騰,那兩邊肉壁,卻緊緊地將他的手指夾住。他的指頭在裡面也就不客氣起來,上下左右,翻翻滾滾地抽插了一陣。
那陰戶經這一攪,那一陣陣淫水,也就直流出。
這時她的那個肥厚的小肉縫兒,四面都被淫水浸透,滑滴滴地門戶洞開,那兩片陰唇,忽開忽合,這徵狀正等於男子的陽物,硬到極點是一般。
這老頭,那有不懂之理。
他的情形,是怎樣呢?那還用說嗎?他那陽具,已是老早就翹上了天,硬得已是和孫悟空的金鋼棒一樣了。那大龜頭,亮油油地好似降魔寶杵一般,陰根上是虯筋畢露,赤紅爆漲。
冰清知道是要入她小嫩穴兒的時候了,等他伏上她身後,趕緊一伸那細嫩小手,一把握住他的陽具,邊說:「今天慢些幹行嗎?現在由我來向裡送,比較方便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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