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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秋末的午后,陽光臃懶地撒進宿舍。這是我大學生活的最后一年,因爲課程相對比較少,而我們這個專業對于考研也是無所謂有無所謂無的事情,本科生完全可以做得來爲什麽非要考研呢?要工作,不考研,三年省下十萬元,我這樣安慰自己。其實,我的心已經蕪雜的如這午后陽光一樣頹敗。能做點什麽呢?躺在床上我思度著該如何打發這個無聊的下午。
今天上午剛在一個BBS上看了一版原創,當時心里頗有感觸,于是,有了把自己的經曆寫下來與大家一起分享的念頭。其實,我接下來要講述的這個故事是發生在剛剛過去的國慶期間……
時光轉眼流轉到了2003年9月30日,而此時的我也已經是個23歲的小夥,學校國慶節放假,因爲一號我有一個鄰居哥哥要結婚,所以在30號放假當天我就打算好了,不管坐多晚的車也要趕回去,火車站車票是早在兩天前就已經告罄,看來是只能坐客車了。
下午突然下起了小雨,但我還是來到了長途客運站。或許是爲了釋放因非典積壓的五一假期的能量吧,這個假期車站的旅客恁多,排了三個多小時的隊伍我終于從一輛姗姗來遲的依維柯車窗里爬了進去,踏上了回青島的路。
這個車里基本上都是回家的學生,待安定下來我望窗外瞟了瞟,看到車子開動的那刻還有幾百號人在那里等待,我有種勝利者喜悅。因爲假期客運車違規超載超查得很嚴,所以,司機最多只能是把車內走道的一排臨時折疊椅載滿,不出站他們是不敢多偷拉一個客人的。
外面的雨似乎更大了,天也漸漸黑了下來,車子在市區打著轉奔向濟青高速路。而我因排隊等車累的夠戗,這時也無精打采的閉上了眼睛,渾渾然要睡去。
突然,車子在路邊停了下來,司機師傅偷偷地又拉上了兩名乘客。
上車的是一男一女,我懶懶的瞥了一眼,心里嘟哝著,這鬼司機,掙錢不要命,天都黑了不趕緊趕路,還要拉客,整個車上的人似乎也難以忍受司機的這種做法,都嘟哝起來,而剛上車的那個女的可能覺得很內疚,連忙說著對不起,邊往后擠。待那兩個人擠到我坐的位置時,最后一排的乘客發覺他們想要過去跟他們擠一個位子坐,都吆喝起來,以一種不可商量的口氣說后面已經不能坐了。
無奈,這兩個人在車子中間進退不能。于是那女的便用近乎谄媚的口氣跟我商量:“小兄弟,能不能擠一擠一起坐,都是要趕著回家,我想我們應該還是老鄉吧?”
我這才打量了一下她,穿著一身米色的套裙,肉色的長筒襪,只是稍有點胖,一頭干淨的短發,模樣還算可以,估摸應該是個少婦。“哦”我極不情願的回了聲,將屁股挪了挪,她坐了下來。
其實接下來的故事完全不在我當時的預料之中。她在我的左邊坐了下來,而那個男的就沒那麽幸運了,就在我身后靠椅站著。
那女的坐下后好象挺不好意思,熱情的跟我聊了起來,從她話中得知她的家是膠州,自己一個人在濟南這邊工作,家里還有老公跟一個3歲的孩子,而我也有一打沒一打的回應著她。
因爲座位太小,我們兩個緊緊的擠在了一起。因爲剛才上車前被雨淋了,她的衣服有點濕濕的,靠著我的身體,我明顯感覺到了來自她身體的暖意。也許的確是太累了,我又趴在前面的靠背上迷糊起來,伴著車子的顛簸,我耷拉下來的左手不時地碰到她的手。
也許她覺得我是在向她試探,突然,她緊緊地抓住了我的手。然后,我們倆的手緊緊的糾纏在了一起,仿佛她一個人在濟南很長時間沒有過性生活壓抑了很久想要在我身上釋放,像一支發情的母狗尋上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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