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裡不應該是混浴的┅┅」聽到開門的聲音,和女性說話的聲音,泡在水中的尾井感到緊張。 進來的毫無疑問的是他的部下┅┅女職員們。 尾井在水裡輕輕的移動,向寬大的露天浴池裡行進。有不少的假山,躲在後面,可能就不會被發現了。 不過這一次的旅行只有少數的幹部參加,所以女職員也只有兩個人。 「哇─還是男人的浴池寬大,真不公平。」 說話的是吉村真弓,屬於新人類的女性,能以自然的態度和上司對話,是很現代化的女性。 「我們擅自進入男用的浴池,可以嗎┅┅」好像很擔心的是秋庭佐如子。 兩個人都是今年高中畢業後進入公司的十八、九歲的年輕女子。 活潑的真弓和內向的佐知子,在辦公室里也很相好,這一次大概是充滿好奇心的真弓,把佐知子帶到男性浴池的。 不要緊。男人們都為卡拉OK或打麻將累得睡了。在這樣深山裡的溫泉,應該不會有其他的客人了。」 真弓用手把水淋在身上,繼續說∶「如果有帥哥加入該多好。但都是歐吉桑,真沒趣!」 確實,這一次的秋季旅行,參加的幹部中,最年輕的尾井是四十歲。 其實,尾井已經是課長,然因年輕,又隨和,大家把這一次的旅行總幹事任務,完全交給他了。 張羅酒席或照顧大家續攤或打麻將,感到疲倦,一個人來泡溫泉時已是凌晨一點了。 所以,做夢也想不到在這個時候會有二名女職員進入男用浴池。 尾井相親結婚有十年之久了。次子也開始上小學,沒有賺多少錢,老婆整天去教會學校。尾井本人原就矮小,加上年年增加腰圍,肚子挺出,遺傳之故,頭發也開始禿。 總之,無論在公司或家庭,都不算是很活躍的人。 大家常常把煩心的工作都推給他去做。 偶爾地想過年輕女人享受冒險的愛情遊戲,但生性膽小,又不會喝酒,無法和同事們應酬。 所以,深夜裡有兩個新進女職員突然進入男用游泳池,尾井也不認為這是神的恩賜。自已沒有錯,還下意識的想躲避。 「好舒服,寬大得能游泳,佐知子,快點來吧。」 兩個人先後進入浴池裡,池水開始蕩漾。 尾井躲在假山的後面偷看。 真弓突然開始嘩啦嘩啦的游泳。好像聽說過她是高中時代的游泳選手。 水面上偶爾露出水蜜桃般的屁股。年輕的肉體在水中滑動。 佐知子只露出頭,在水面上,以驚訝的表情看着真弓。 不久,真弓回到佐知子的身邊坐下,泡在水裡。 「現在的年輕女性,她們大概都有性經驗了吧┅┅」尾井一面偷看一面想。 「一定是根本不懂技巧的年輕男人隨便佔有了她們┅┅」尾井想到這兒,胯下物變膨脹。 「佐知子,你有性經驗嗎?」 真弓好像看透尾井的心事般的問佐知子。 「沒有,我讀的是女子高中。」 佐知子羞怯的回答。尾井聽了有一點放心,其實就算放心了,佐知子的處女也不會是他的。現在就算是處女,佐知子的眼裡也充滿好奇的光澤,只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真弓你呢?」 「我從高中時代就有男朋友,已經是老手了。」 真弓得意的說。 出來旅行的夜晚,好像女孩們也和男人一樣,容易產生好奇心或把自已的過去坦白出來。 不久,兩個人離開浴池。尾井看到漂亮的屁股和腿排列在一起。 以為兩個人就這樣會離開。沒有想到兩個人就坐在小紅椅上一面聊天一面洗身體。 尾井逐漸對泡在水裡感到痛苦。本來就怕熱,泡澡的時間也很短,在加上血液集中在胯膀下,頭腦因缺血而發昏。 又不好意思現在走出去,一定會指責他開始時怎麽不說,故意偷看她們的身體。 尾井緊張的泡在熱水裡。如今兩個人的美艷肉體已經不重要了,心裡只期盼兩個人快一點離開。 可是,兩個人越聊越起勁,佐知子充滿好奇心的聽真弓高中時代的性經驗。尾井終於受不了,為冷卻昏眩的頭腦和身體,站起來就那樣昏過去了。 恢復意識時,尾井發現自已躺在浴池沒的磁磚地上。 「重死了!身體這麽小,還至少有八十公斤吧。」 聽到兩個人的談話聲。從內容判斷,尾井昏迷的時間並不長。 「怎麽辦?要不要去叫人來?」 赤裸的躺在年輕的女職員的面前感到難為情,更不敢現在就張開眼晴站起來。 「不行的。那樣會知道我們來男用浴池。那些人都是好色的歐及桑。」 「那就做人工呼吸吧。你是游泳選手,學過吧?」 兩個人好像還認為尾井昏迷。尤其佐知子,好像真的很擔心的樣子。 「和課長接吻,真是不甘願┅┅」真弓說著,蹲在尾井的身邊。 意外的發展使尾井來不及做心理準備就有溫暖的嘴唇壓在自已的嘴上。 同時鼻子被捏緊,呼吸摧進嘴裡。 那是濕濕溫溫的,有果實般的甜酸味,外加一點酒精的味道。 真弓連續做幾次人工呼吸。尾井胸里充滿年經女人的呼吸,不由得開始興奮。 因為真弓彎下身體的系,乳頭還碰及尾井的胸膛。 「不要緊,還有呼吸,也沒有喝多少水的樣子。」 真弓做完人工呼吸,抬起頭說。 佐知子把濕毛巾放在尾井的頭上。佐知子還不停的撫摸她的胸部。 尾井微微張開眼睛。看到兩個美女跪在左右,一定是太緊張了,沒有用圍巾圍腰,全身赤裸。 在豐豈滿的大褪根部看到沾上水的黑毛。 「佐知子,你也給他做人工呼吸吧。就當做練習初吻。」 「我不要。已經有呼吸,不需要了。」 「他也真是的。已經先來這裡,應該和我們說一聲的。」 「是我們擅自闖入男用浴池,他一定是不好意思說吧。」 兩個人一面滴咕,一面照顧尾井。 她們沒有叫人來幫忙,可能是要把這件事變成三個人的秘密。 不能永遠這樣下去。差不多到了該醒的時候了。 「唔┅┅」尾井盡量的表演,發出哼聲,輕輕的扭動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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