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街道的燈火分外迷人,那酒店的霓虹燈閃閃爍爍,不停地變幻,我無所事事地站在馬路對面迷著眼睛看了很久,一陣大雨把我淋得精濕,當身旁不遠處的一位服務小姐熱情地讓我避雨時,我卻向黑暗的遠處走去,我是說我什麼也不怕,可沒走多遠,就聽見媽媽叫著我的名字追了過來:「小濤,小濤,快回家。」 「不,我在等我爸。」 「別等他,他不回來,你也沒爸了。」媽媽說。 「好兒子,回家吧。」媽媽抱住我,她央求我,給我一種再造的安慰,我覺得哽哽咽咽,象夢中了一般。 爸爸和媽媽終於離婚了,一個家庭拆散了,一個離婚不離家的協議,把我家三間房一分為二,當然廚房還是公開的。 爸爸新娶的後媽住在東面,我家在西邊,我怎麼說他們呢,他們和我們的生活節奏剛好相反,清晨起來,他們卻在呼呼地酣睡,而晚上我寫作業,讀書時,他們看電視、聊大天,而我們入睡時,他們那裡鍋碗、鐵鏟,大聲喧笑的雜訊使我們無法入睡,等他們睡了,我和媽媽只能睜大雙眼,睜得血紅腫脹,所興的是發生了一場械鬥,這種情景才有些基本改變。 那個女人,我的後媽很有錢,而有錢正是人們嫉妒的目標,在夏天到來之前我爸爸出差去了,去得時間很長,足足有一個半月的時間,在這段時間裡我的後媽完全可以渡過一個歡愉的蜜月,我是說一個男人正好有空可鑽,也就在此時我的後媽聚然有了許多成套的衣裙,那時我對她的敵意像惡菊一樣盛開。 「她怎麼這麼有錢?」我對媽媽說這話時,那個男人剛剛溜進她的房間。 「我們也會富裕起來的。」媽媽輕聲「我們的錢在哪?我們只有受窮。」 「你都十六歲了,你就是媽媽的最大的財富,我是說我們追求的不僅是物質,也有精神。」 旁邊不遠的房間有些響動,媽媽立即捏手捏腳擠到門框探頭啼聽,而我也聞腥似的翩翩地移到後媽的窗下,透過一絲縫隙向裡觀看,那些下層人物的窺探心理,在我和媽媽的心裡表現得淋瀝盡至,如同嗎啡一樣給我們以刺激和興奮。 爸爸仍然沒回來,那男人也來的越來越勤,越來越大膽,後媽充滿熱情的接待他時,她的衣裙和打扮,往往長久地吸引我的目光,而對她那女性的隱密對我永遠是猜測。 夏天即將臨近,爸爸還沒回來,而此時的我早已無心上學了,竟在家裡執拙地俳徊,我決心弄些服裝賣賣。 「你不能去,」媽媽說,「我們沒有錢。」 「我現在去就是為省錢。」 媽媽安慰我,用湧流的淚水,用溫情的撫摸,我心裡溢出了幸福的糖水,女人的淚水是感情的表徵,媽媽在為我的儉省、好強而流淚,這說明她是懂得感情的女人,是個好媽媽。我白天倒騰衣服,晚上回來很晚,半夜裡我示威性的敲門,我在讓後媽聽見,門早已打開了我卻仍不住地敲、咯咯地笑著把一大把錢扔到媽媽的床上。 「這麼多,都是你掙的?」媽媽驚喜地數著。 「總不是像她那樣掙的。」我向東面弩著嘴。 媽媽開始穿起講究的衣裙,那服飾使她女性的軀體分外地精神起來。 那時十六歲的我,不,是十六歲另十個月的我,已經是個剛剛成熟的男人,過早地接觸兩性的密秘,使我對女性的身體充滿了好奇,充滿了嚮往,我對媽媽哪怕是極偶然的肌膚的碰觸都敏感十分。 在雨天裡,我閑在家裡,窗外的雨絲被風吹動,潲進我的沙窗,我在床頭上看書,其實一本書我一頁也沒看進去,腦子裡不知瞎想著什麼,媽媽進來了,她要我撥去她手上的一根小刺,我捏住她的手掌又慌忙撒手,媽媽的手涼津津的,卻汗濕的要命,我曾從一本《女子性向學》那誨人淫亂的書中看到,那書中把女人手心的汗液和女人陰道的粘液胡扯八道地連在一起。那天我起來看到媽媽躺在她的床上,薄薄的裙衫起伏跌穀,那該低的地方,尤如窪地或溝谷,該高的地方,簡直就是陡起的山丘和峰巒,我看著不禁讚歎:女人真是上帝構造的傑作。 「你還出攤嗎?看來這雨一時停不了。」她起身的時候,裙擺裡露出了緊繃的粉紅色的內褲,我承認,我不止一次產生過卑鄙的慾望,很想找個女人。 爸爸回來了,他悄悄地回來,躲避著鄰裡,直到有一天在酷熱的傍晚,他和一個年輕的女人挽手搭肩公然地走在街上,到市場賣衣服才讓人明白一些事情的由來。 後媽不再傲氣十足了,有一次當我作飯時由於火柴沒了而無法點火,她竟送我一盒火柴,笑嘻嘻地對我說:「小子,用這個吧。」 顯得很友好,我沖她笑了笑,喉嚨裡吞噬進一些莫名的東西,看著她那白皙、飽滿而過於裸露的胸脯,我輕聲地說了聲:「謝謝。」 無形中我默認了她對我「小子」的稱呼。 那時我的腦子裡閃現出,她那又白嫩又豐滿,極具女人特性的軀體,我曾不止一次地從窗子的縫隙裡窺視到她赤裸做愛的場景,她自然也知道這一點,那是一次我隔著門簾看見她在洗腳,那男人正在幫她,搓著搓著她便哼嘰起來,他們把門關上,而我卻像麻雀似的閃開了,但還是沒有逃脫她們警惕的眼睛,關好門,我又偎攏在窗外,看到後媽被那男人扒得精光,他們滾打在一起,我看到她在那男人身下的顫抖,聽到她不間斷的歡吟哼嘰,像是在哀泣又像在撒嬌,窗縫的有限空隙卻沒能折住我的視線。 我窺探窗縫、啼聽牆根,既使人忿瞞潰喪又給人欣慰樂趣,即是簡陋的食宿之所又是啟蒙幻想的樂園,院子裡兩家人各自為政,老死不相往來,無怪呼各自在家裡為所欲為。 有一天,我的服裝銷得快,我來家取貨,在門外就聽見媽媽不斷的呻吟,我以為媽媽病了,急忙推門不開,又拿鑰匙卻也打不開,一會媽媽應著磨磨蹭蹭地打開門,一個男人慌慌張張地跟在媽媽身後。 「大白天的,幹嗎把門扣死?」 媽媽耿耿著脖子:「扣上怎麼了,也沒別的事情。」 「你懂個屁!」媽媽說著抬手要打我,她突然看見身邊那男人,因來不及掩飾的醜陋,她竟嗚哇一聲哭罵起來。 晚上回來,媽媽指著那男人送來的一堆水果,讓我吃,我沒吃,看到媽媽略帶羞澀的樣子,我嘻嘻地對她說:「我什麼也沒看見。」 媽媽淒慘地一笑:「看見怕什麼,我離婚七、八年了……」 然後忙著給我拿飯。看著媽媽裙子裹的臀部圓鼓鼓的在扭動,我癡迷地彷彿看到後媽那白色的肉體,我真不明白女人怎麼會容忍一個默生的男人在自己的體內進進出出,把自己弄得死去活來,我彷彿看見媽媽和後媽沒什麼兩樣,男人都會使她們在顛狂中發出難耐的「呃」的聲節,使人聽了又羞恥又興奮。有幾次後媽叫我到她屋去,我沒敢進去,下次我一定去。 果然一天,後媽叫我幫她搬東西,其實並不沉,忙碌中我無意碰觸了她的胸乳,她並沒惱怒,也沒裝得若無其事,她卻嗔怨地擰了我一把:「你越學越壞。」 無形中激發了我的膽量,我嘻笑地盯住她過分裸露的胸脯,她笑著一扭身把領口的開口處向上提了提。 搬完後,她請我喝最好的飲料,把罐打開,她卻挨個兒喝了一口,說味道不一樣,讓我也都嘗嘗,每隻吸管都沾有她的唾液,她把她吸得最多的遞給我,我接過吸著,她對我說:「我比你媽疼你吧?」 我搖搖頭:「你沒我媽疼我。」 她笑了起來,突然在我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咯咯」地笑著:「美的你,你媽敢這麼疼你嗎?」 看著她開心的樣子,我的心裡充滿了焦慮和恐慌,我期望著實現又懼怕著實現,身體的潛能膨脹出渴望,我的確需要溫情,更需要生理的慾望,在強烈勃發的年輕的慾望中,倫理的禁忌力何其渺茫,在我的幻覺中我把她摟了過來,由於她感觸到我得寸近尺的慾望,她推開了我,那時節我感觸到她綿軟的突起和那結實而激發性慾的叢林和恥丘。 她驚叫著逃避,氣喘吁吁。 夏日裡,好多個夜晚我的房門虛掩,我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我總有種期待和渴望生髮的奇跡,半夜或黎明時分,我期待這後媽會輕輕走來,僅幾米的路程,不用點燈也能摸進我的房間,那一刻,我在床上,僻息聆聽,卻沒有半點聲響,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肌健豐滿英武有力,卻在長時間的期待中荒廢著勃勃生機。 裡間傳來媽媽撒尿的聲音,那尿流在桶裡沖蕩出讓人難堪的響聲,攪得我焦躁不勘,想著媽媽那肥肥的臀部擠蓋著整個便盆,她早該站起走了,卻還在那裡磨蹭。 聽著、想著身體深處總會有種遠遠而來的激動,來勢迅猛,生命的潛能潮水樣的漫過我的周身,迫不得以,只好在床上,在陣陣微風和樹梢的輕輕絮語中,喚起摩擦和揉情的慾望,真想縱身於它們中間,渴望大地的懷抱。 是某些書籍幫我找到了緩解的魔法,當我試著那樣做時,我心裡充滿了罪惡和恐懼感,在痛苦中歡樂,在絕望中再生,每一次我都想著身邊熟識的女人,也不外乎後媽和媽媽,她們激發著我的情慾,床鋪晃動起來,吱吱嘎嘎的聲響在半夜傳得很遠,媽媽似乎覺察到了什麼:「你幹什麼哪?「 她詢問著,吱嘎聲立時消失了,我感到羞愧得無地自容。 一天中午,我在床上小息,身上的汗酸味令我陶醉,我知道我早已成熟了,媽媽走過我身邊,聽到我的鼾聲已經有了雄性的底色,她嘻嘻地笑著看我那兒,一個蓬帳一樣的東西出現在我的身體下部,令人羞臊,而我驚醒之後,看著媽媽那風韻健美的背影,臉頰通紅。 那天夜裡,我的床鋪搖晃過,現在它平靜如初了,我經過一度的興奮,漸漸入睡,我的身體還在不覺地瑟瑟發抖,大概我還沉浸在幻想的夢境之中,朦朧間媽媽站在我的床邊,看著我光裸的睡姿,她的髮絲像一片柔軟的烏雲,如果它飄落下來,最好把我覆蓋,媽媽見我動了動,她拉過被單蓋在我光裸的腹部,輕聲說了句:「怎麼這麼睡,沒個人樣。」 轉身走了,我隨即用腳把被單蹬開,重新裸露起來。 也許媽媽跟本就沒走,也許什麼時候又轉來了,反正在我陰莖的異樣感覺使我陡然驚醒,媽媽就在我身邊,我感到媽媽輕柔的觸摸,一時間我驚詫地縮成一團。她有些慌亂地手忙腳亂,聲音顫顫的顯得異常嘶啞:「……我知道你想做什麼,別動,就這麼看著,你會很舒服的。」 她輕易地扳展我的身體,我也情願這樣。 我看她輕揉著我的陰莖,那東西在她的掌中膨脹挺直,我難耐的呻吟出聲,雙腿震顫著,希望她再劇烈些,我的一隻手抓尋著什麼,像尋求解脫似的握住了媽媽的一隻乳房,媽媽停止了手的擺動,聲柔氣短地喃聲說:「……要麼,我為你做。」 我並不回答,身體燃燒的慾火使我喪失了一點僅有的理制,我的手在媽媽的身上沒有目的卻又全是目的的揉摸著,我的手觸摸到媽媽身上更多的東西,手指上沾滿了媽媽潰流的粘液。媽媽那茂盛的濃毛、凸起的山丘,丘下那潤澤的溝隘盡在我的掌握之中。 「你想要我,是嗎?」 「也許是的。」我顯出一絲虛偽。 「你真的想?」 「是的……可……我們不是亂倫嗎?」 「沒人知道的,再說我們是男人和女人,這不和平常人一樣嗎?」 說著話,我手卻沒有歇息,媽媽難耐的哼嘰著,再不言語,她把頭俯進我的腿間,我覺得她嘴唇的蠕動,吻著、舔著,將那香蕉似的一種營養學上的快樂食品,吸吮進她那溫潤的陷阱。 我看著她嘴唇和喉管的蠕動,享受著媽媽給我帶來的痛苦的歡樂,我顫抖、呻吟嘴裡不斷的喃喃地湧出:「真不敢……不敢相信,女人能給男人這麼大的歡樂。」 她用舌頭在我的陰莖最敏感的地方上下左右舔弄,佩服!身為一個男人的我都不見得能做到這種程度的犧牲。我陰莖從媽媽的嘴中拔出來,在她舌頭和唾液的照料下,整根東西顯得閃閃發光、精神奕奕。 一滴透明的液體掛在我龜頭的口上,轉而被媽媽用舌尖捲入嘴中。 「你真行……」我讚歎著,「味道怎樣?」 媽媽抬起頭,一幅渴盼的模樣:「不錯真不錯,對我的嘴巴來說稍嫌大了點,還是用下面的開口更合適吧。」 看著媽媽冷豔的渴盼目光,那期待把身體變為起伏的大地的神情,我一下子把她按倒在床上,她任憑我撕掠去她所有的絲織物,她身體健康、碩壯、豐滿、清新,灼熱的溫暖傳到我的身上,她呢喃氣喘,甜膩膩的感受促使我把長久地觸摸這母性的大地,在我的撫摸下,媽媽像一片四散的瓦礫,我就是亞當,就是夏娃,讓那陳腐的倫理見鬼去吧。 我輕而易舉地滑過雜草叢,撥開那翩蝠色的羽翅夾縫,性別的鴻溝被我的強扞所充填。聽著媽媽口中呻吟著,發出陣陣嬌喘,那令人心神蕩漾的喘息,更令我興奮,媽媽回應著我的動作,歡愉、親切、痛苦、亢奮,她的每一聲回應都是一串串並不聯連貫的音節。 「哦……噢……天啊,為什麼要締造出男人……」在忘形之間她嬌吟著說,她咬我、擰我捶打我,把我熾烤出無限的激情。 尤如一場合力的拼搏,颶雨初歇,站在歡樂的制高點上,伏首回望,彷彿證實我所擁有似的,我結結實實擁著媽媽,我們赤裸裸躲在黑暗中,感受著清新的氣氛,她周身光滑,綿軟、溫順得像只羔羊,由於溫柔嬌堯可人,我們再次狂歡。 窗戶的縫隙露出晨光,像舞臺的光圈,照耀出媽媽的豐乳,象兩座白玉雕塑的墳包,而那離它們較遠的地方,穿過一片黑密繁茂的草叢,褐色的洞天似合若開,那是進入墓穴的通道,它吞噬著我,夾緊地包裹著我,而我卻逃脫出來,是它孕育出我鮮活的生命,而它又在渴望著我在那兒耗盡生命。 看著媽媽光裸的軀體,腦子裡卻在讚譽著女人這天生的尤物,她不計較粗鄙,不計較身體的瘋狂,在性慾的支配下她完全任你輕狂,認你肆意放縱。 我用手分開媽媽的大腿,顯露在我面前的那誘人的肥唇,我用舌頭輕劃著它的輪廓,媽媽比剛才更激烈地蠕動起來,屋裡徊蕩地響起「噢……噢」和「啪噠啪噠」的聲音,我的舌頭劃著媽媽下部的裂縫,一味地用手指在她的裂縫的空間探尋、發洩,媽媽喘不過氣來了,不斷地重複激烈的反應和愉快的呻吟,現在她再也剋制不住狂野的呻吟了。 她的雙腿更大幅度大暢開,粉紅色的裂縫,深淺莫測的洞穴看的一清二楚,從分開的山谷間,正流溢著透明的液體,我像小貓一樣,舔食那溢流的匯同我和媽媽原汁的液體,一種無可言喻的感覺,直撲我舌頭的味蕾,使我的頻率加強,我們很快達了極限,在媽媽的瘋顛的誘引中她又要了我一次。 第二天,我彷彿做錯了事,居促不安,惱海中卻對夜間之事有種非常甜蜜的回憶,偷眼看媽媽時,她面若桃花神采亦亦,把我顯出有些尷尬的情緒一掃而光小院裡藏不住秘密,我和媽媽窺視,啼聽窗根、牆角的技量當然後媽也會,可我當時並沒想到。直到看見她倆異常的親近,不知什麼時候,她們竟然以姊妹相稱了。我認為這也許是共同被爸爸拋棄的命運,也許是共同的不潔的生活經歷,使她倆走在一起,媽媽叫後媽妹子,後媽叫媽媽姐姐,她倆更是變得心投意合,竟像同胞的一般,她有心事對她講,她有隱情也對她說最近,後媽對我媚態詭異的笑容,使我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一天我從外面進來,她倆在院裡說笑,我聽到後媽在和媽媽說:「……看你這樣得意,莫非上了手麼?」 媽媽:「你都聽到了,偏還要問。」 後媽聽見這話,就像考試不及格的孩子,遇著成績優秀的同學一般又慚愧又羨慕,變賠個笑臉說:「啊……這可要恭喜你了!憑空添了個姐夫……」 「別挖苦我了,我們有禍同受,有福同享,我哪能獨自受用,不與你同樂,可如今要均議一個規矩,以後也就沒了爭議。」 「你肯如此,也不枉我叫你姐姐一場,就求你立個規矩,我遵從就是了。」 「今夜我跟他說,從明天起,我們一人睡一夜。」 「我們乾脆來個『二分一共』那不更好?」 「怎麼叫『二分一共』?」 「我們分睡兩夜,合睡一夜,再依舊分睡兩夜,這更使我們姐妹有共體連形的樂趣……如何……」 媽媽顯出一些羞澀:「嗯……小夥子……可吃苦了……」 見我進來嘎然而止,我從後媽的眼中看到一種異樣的色彩。 那天,後媽熱情的把媽媽擁進屋子說:「我今天讓你開開眼……」 她們東一錘西一斧地聊了一會,後媽就起身調弄一台錄相機,一邊調弄一邊對媽媽說:「這玩意兒你一定沒見過……」 錄相機沙沙地啟動了,螢幕上一個個裸男裸女肆無忌憚地放縱……令媽媽目瞪口呆,她雖然知道男女間的事情,也渴望並追求過那難以言喻的歡樂,甚至禽獸般的與兒子縱欲,但全然想不到會有如此赤裸裸地展現,她覺得呼吸緊張,渾身有一種異樣的騷動……「你,你怎麼讓我看這個?你……」 「怕什麼?又不是沒幹過,別人想看還看不到呢!瞧!多刺激……」後媽緊挨著媽媽坐下來,津津樂道地給媽媽講。 媽媽坐著沒動,覺得身上熱燥難耐,上下身都不自在,一種動物般的衝動令她口乾舌燥,她很有些慾火燃燃…錄影放完了,媽媽的嘴還沒合攏,半晌,她才說:「真噁心!真可怕!」 「開眼了吧?」後媽似乎沒聽見媽媽說什麼,反問她。 「真沒想到……」媽媽低聲說。 那天晚上,媽媽無論如何也睡不著,腦子裡翻來覆去地重現那令人激昂又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面,直到情不自禁地推醒了熟睡的兒子……第二天,後媽看著媽媽笑著,一語雙關地說:「怎麼,過癮吧?再開開眼?」 媽媽臉紅紅的閉口不語,卻會心的笑了一下,和後媽進屋又看起了那種錄影,這次媽媽在興奮之中有了一種坦然,但她沒想到我回來了,那天晚上和媽媽作愛時,媽媽把這一切都告訴了我,我自然有我的心計。 後媽從窗子看到我,說了聲說:「喲……這小子回來了。」 然後大聲對我說:「你媽在這呢!」」 並用手勢示意要我進去。 我進去了,錄影繼續放著,看到那樣淫蕩的畫面我呆滯住了,耳朵裡隱約聽見後媽媽嗲聲嗲氣逗趣的嬌音:「喲,都多大了還離不開媽媽。」 她看了媽媽一眼。 「你還看嗎?」她問媽媽。 「看,看。」媽媽說著,眼睛並沒有離開螢幕。 「別看了吧,待會你受不了的。」 「沒事!」」 後媽讓我坐下,也回到自己的坐位上,我看到螢幕上的男女瘋狂的運動,心裡如同有一把火在燃燒我偷偷地看了看媽媽和後媽一眼,見她們面有潮紅,氣息不均勻,知道她們和我一樣也無法忍受畫面對自己的衝擊,不想媽媽和後媽卻也在偷窺著,把每人的每一細節都看在眼裡。我看了一陣,知道自己受不了了,但又抵制不住畫面的誘惑,還想看,我又偷偷地看了媽媽一眼,媽媽也正好看我,媽媽的一張臉更是通紅。 「小子,你想什麼?」後媽看著一切,輕聲問我。 「你騙我?」後媽從座位上走出來,「我去買點菜,一會就在這吃吧。」 她詭密地看看媽媽說著起身向外走。 「「別,別去……一會就完了。」媽媽被畫面煎熬到喘不過氣來了。她坐著沒動,笑嘻嘻地看看我和後媽,眼睛似乎在暗示這什麼。 後媽醒悟到了,她和她之間根本沒有什麼秘密,恥辱心在她和她之間早已蕩然無存了,她知道她要看著她怎樣被兒子玩弄,後媽明白了媽媽的意圖,乾脆撕破麵皮圖個快樂吧!她走到我身前,用手撫摸著我的臉,眼睛盯著我看著,她把我的臉轉向自己的方向,手卻從我的臉上移到我胸部:「真是充滿男性魅力的小夥子。」 然後把我摟在懷裡:「你在想我是嗎?」 「我,我……」 「我知道你在想!」她的聲音比平時冷漠,「真是不可貌相,連親媽都敢弄,更何況我這個後媽呢?」 說著一彎身,一隻手在我敏感的褲襠裡搗了一下,我差點跳起來。 「別,別……」我看著媽媽,真不知道當著一個女人該對另一個女人怎麼樣。 「像電視似的,讓我們一起樂樂。」媽媽說著也探過身來將我攬過去,後媽又用手在我的陰部活動了兩下,我已完全衝動起來。 「想要我們嗎?」 「想。」 「真想?」 「真想。」 媽媽說:「那還不把衣服脫了。」 我忙點點頭,此刻只想與面前的兩個女人放縱情慾,我心裡湧動著一種慾望,這種慾望好像要把自己毀滅掉,電視畫面早已在我的目光中燃燒起熊熊烈火,如若不把眼前的兩個女人壓倒在身下,那火焰就會把自己燒成灰燼……我癡癡地看著後媽,她淫蕩地笑笑讓我轉過頭去:「只一下就好了。」 我似乎沒聽見,實際上是聽而不聞。 「看他那急不可耐的样儿……」后妈嗔怨似的笑着,她大方地在我面前褪尽衣物,展露出美艳的娇躯,她扭动着凹凸态致的身体,分叉着大腿,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女人的风韵,她那对高耸的乳房,在她洁白的胸脯上发出让人心醉神迷的光泽。 后妈把光裸的我搂进胸脯,两只丰满的乳房顶住我的脸,情欲之火煎熬的后妈开始扭动身体,并不时发出愉快的呻吟声。 她瘫软似的顺着我的身体向下滑动,她抓着我的阴茎顶触摩擦她的双乳,不时地怂动双乳夹裹住我的阴茎上下蠕动,我的阴茎竟然有一阵埋没在她的双乳之中,突然她向下一滑,我的阴茎呈献在她的脸前。 「噢……哦,好大呀。」 她蹲着身子开始爱抚我最敏感的阴茎,她用左手握住我的阴茎,轻轻地爱抚,指尖滑溜的动作,让我误以为她是用舌头在舔弄,终于,她那灼热的香唇复在我热情、挺直的阴茎上做着上下滑溜的动作,比起妈妈给我的感觉似乎显得更生加娴熟,吸吮和吻舔的技巧更加熟练,给我另一种不同的感受,因为这种快感我的呼吸自然而然地急促起来,身子也不禁为之乱颤的颤栗着,正用口腔和舌头挑逗我的后妈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你……别闲着……」她喃喃地对妈妈说。 我把妈妈拉过来,利用一只手刺激她的胸部。将另一只手探入她的裙子,从内裤的上方抚摸她的私处。 「噢……」极富魅力的声音从她口中滑出,我的手指押入她的体内。 「噢……啊……」从她的口中再次呻吟出这种声音,我进去的手指被那里的皱褶缠住了,我把手指拔出来。 「唔……嗯……」她依恋的呻吟,我再次把手指插进去。 「噢……」的再次娇吟,我又淫情地拔出手,促使她又发出恋恋的娇吟后,我把手指用力地完全的插进去。 「啊……啊咿……」她敏感的反应令我兴奋不已,我的手指进出的速度加快,她那满溢的液体把我的手指润得精湿,她瘫倒在我的脚下。 后妈将我的阴茎压在妈妈的脸上,妈妈贪欲的嘴唇吞噬了我的物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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