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三個月前,媽媽還在人販子手裡,這個人一眼就相中了媽媽,最後只是因為他出不起人販子提出的價錢,媽媽才被老陳以最高價帶了回家。 這個人是秦鏡村中一名叫王松的無賴,整天不務正業,只知喝酒賭博,快四十的人了還沒討上媳婦。 他本想在那次交易上帶一個女人回來,無奈實在是窮得不能再窮,錢都花在喝酒賭博上了,一點積蓄也沒有,結果連最便宜的一個也沒買到,但他對媽媽的美貌是垂涎三尺,久久不能忘懷。 這天他聽到媽媽被審的事老早就跑來了,能看上一眼媽媽美艷成熟的肉體對他這個癩蛤蟆來說簡直是上天賜的福,自從那次賣場上見過媽媽後,他無時無刻不想著媽媽浮凸玲瓏,豐韻迷人的身姿。 那男人把濕漉漉的雞蛋交給村長,村長宣布道:“王五將可以把這個蕩婦隨意處置一晚,只要不造成皮肉外傷可以隨便玩弄她。”村裡人已慣了叫他王五。 王五對被綁在椅子上的媽媽不懷好意地笑著…… 媽媽被他看得渾身發毛,她之所以對這個人有印像,是因為他實在是太醜陋太齷齪了,特別是他右面臉上長著一粒大黑痣,上面還有長長的毛,讓人見了就惡心,如果你見過他一眼絕對不會不記得。 王五比中了六合彩還高興,喜滋滋地牽著媽媽往家裡走。 山村的夜是那麼的寂靜,但有誰知道,這黑夜籠罩了媽媽多少的屈辱。 第二天一早,村長的手下到王五家裡提媽媽,王五打開門,那人問道:“那個淫婦呢?” 王五:“在我家豬圈裡吊著呢,昨晚我可沒給她好日子過。” 王五打開豬圈門,一幅淒美的場面呈現在幾個人面前,一絲不掛的媽媽被反綁著吊在梁上,嘴裡塞了團破布,一只腳被高高地吊過頭頂,媽媽只能靠一只腳在地上支撐身體平衡,最關鍵的,媽媽的下身隱私部位被眾人一覽無余。 在媽媽的大腿上流淌著黃白色令人作嘔的湯水,地上也流了一大灘,都是從她屁股裡流出來的。 王五吹噓道:“昨晚我足足給她灌了幾次腸子,你們知道我用什麼灌她的屁股嗎?嘿,不知吧!我告訴你們,我是用喂豬的潲水給她灌。” 王五還學著公豬母豬交配的樣子操弄媽媽,足足把媽媽折騰到大半夜。 媽媽被解了下來,被折磨了一夜的她立刻癱軟在地上,他們也不管虛弱的媽媽,拿起麻繩就往媽媽身上綁,很快媽媽就被捆了個五花大綁。 幾個大漢把媽媽拖到王五門外,一輛裝著木籠的囚車正在等著媽媽。 媽媽又被押回村長的住宅,村長看著被捆在地上的媽媽,拍拍她的屁股,笑道:“今天開始可有你受的,昨晚被王五玩得舒服嗎?賤貨,這就是你的下場,你這輩子也就是個任男人玩弄的性奴隸。” 媽媽的眼淚不禁流了下來,這時她已是萬念俱灰,甚至起了自殺的念頭,但是村長的手下把她看得很緊,再加上手腳被綁,嘴裡又塞著東西,這時候的媽媽真是求死不能了。 就在村長想對媽媽進行調教時,村長的一名手下慌張地跑進來在村長的耳邊嘀咕著什麼,村長似乎也慌了神。連忙指著媽媽說:“把她關進柴房,別讓她發出動靜。” 原來縣裡來了兩個治安聯護員,說是來近來販賣婦女的事情嚴重,要到處看看。村長收拾好一切,十分熱情地在客廳接待了他們。 只聽得其中一個胖的上來就說:“村長,你們村子在縣裡的名聲可不好啊,不要以為山高路遠王法管不到,人人都說你們是販賣婦女的淫窩。” 村長:“那是別人胡說八道,你們可千萬不能相信啊。” 胖子聯防員說:“前天有個外地小夥子找到這裡,說是他媽媽被人販子綁去了,懷疑可能被賣到這裡了。” 村長:“怎麼可能,我們村子一直沒有外面來的婦女啊。” 瘦警察:“那你帶我們到處看看吧!” 村長又不好回絕,只好硬著頭皮帶著兩個警察出去。在經過村長柴房時,裡面傳來一陣瑟瑟的聲音,胖警察停下腳步,聽到瑟瑟的稻草聲中間還夾雜著女人嗚嗚的聲音,他對村長說道:“帶我們進去看看。” 村長頭上開始冒汗了,沒辦法,只好打開門,裡面兩個大漢正在拼命捂著一個裸體婦女的嘴巴,而那個中年婦女本身就被麻繩捆著手腳,嘴裡還塞著破布。 胖子嚴厲地對村長問道:“這是怎麼回事,這個女人是誰?” 村長倒也變得快:“這其實是我的內人,她不聽管教,我叫手下把她關到這裡教訓教訓,沒想到被二位長官誤會了。” 說著村長拿出一本戶口簿翻開讓胖子看。 那兩個治安員一聽這話,一時也沒想出什麼破綻,因為村裡落後,這些事也是常有發生的,再加上那女人又赤身裸體,村裡人比較忌諱,也沒多看,趕緊轉過身去,胖子說道:“都什麼社會了,還允許你私設刑堂。” 村長假惺惺嘆了口氣:“你們不知啊,因為我公務繁忙,沒時間照顧家裡,她在背地裡偷男人啊。” 胖子一聽,口氣也軟了下來:“那你也不能把你老婆綁成這樣啊,快給大嫂松開啊。” 村長連忙對手下揮揮手:“請兩位長官先回避一下,過會我就叫她出來招待你們。”說著村長暗中把幾張百元大鈔塞到胖子手裡。 胖子一看馬上會意:“不用了,我們還要到別的地方查看,記住,不能傷害人,別弄出亂子來,知道嗎?”說完就和瘦子治安員一起走出柴房。 媽媽眼裡閃動著淚光,她是想叫叫不出來啊,錯過了這個難得的機會,這輩子可能就要在這裡長年受辱了。 “不行……一定要逃出這個黑暗的地方……”媽媽努力地掙扎著,無奈口不能言。 “嗚……嗚……”媽媽悲涼地哀吟著。 村長走到媽媽面前,上來就給看守媽媽的兩個大漢一人一耳光:“蠢貨,連個女人都看不好。” 說完馬上又裝作一副客氣的樣子對媽媽說道:“小芬啊,你受委屈了,以前是我不好,我太想得到你了,我太喜歡你了,我一直想你要是能成為我老婆該多好啊。”這是故意說給那兩個治安隊員聽的。 媽媽欲哭不能,眼看著逃生的機會沒有了。 “老子有的是辦法整你,到時我要你後悔生為女人,嘿嘿……”村長一臉陰險地附在媽媽耳邊說。 兩個治安人員終於走了。 媽媽的心碎了。 晚上村長設宴接待了兩個治安員,然後把他們分別安排在兩個房間裡。 喝到半夜,胖子喝得醉醺醺地打開房門,朦朧中發現床上竟然躺著一個豐乳肥臀的中年美婦,而且一絲不掛的她正在淫蕩地撫摩著自己的陰部和屁眼,一副淫虐的樣子,看得胖警察眼睛都直了,下面的肉棒也不禁翹了起來。於是借著酒勁他一把把那婦女抓在懷中…… 第二天,胖警察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吃驚地發現自己身旁竟然躺著一個裸體的女人,那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昨天在柴房裡看到的村長的“老婆”。這時門被撞開了,村長和幾個手持繩索的大漢衝了進來,村長指著胖子大罵:“你這個無恥的家夥,我好生招待你,你竟做出這等事,把他綁起來!”胖警察見這架勢,連聲道歉。 胖子見村長人多勢眾忙陪笑說:“昨晚喝多了……是我錯……是我有……責任,這樣吧,你的夫人的事情就這麼算了,以後你有麻煩盡管找我。” 村長瞪了胖子一眼:“你玩了我老婆,這條數怎麼計啊?我秦村上上下下幾百人,要是我一聲令下,你兩個就是長了翅也飛不出去。” 胖子深知這些村民是最無法無天的,公安局派出所來抓賭都要帶上家夥才敢來,有時還得有武警才行。當下只好搖搖頭,從口袋中取出錢還給村長:“算我不對,這樣吧,村長你大人有大量,別難為我們,我們也是例行公事而已,以後我們會做人的……”說著把村長給他的錢塞回村長手裡。 村長連連答應:“當然……這就最好了……那這次就算了吧。” 在警察走後,媽媽又被關進了地獄般的柴房,過著暗無天日的恥辱的生活。 錯過了這次絕好的機會,媽媽徹底絕望了,在村長等人非人的折磨下,已經失去了生活的勇氣,她干脆破罐破摔,開始絕食起來,無論村長手下怎麼強迫,媽媽就是不進食。 村長於是命令把媽媽拖到外面土地上,在那裡早就打了兩個間隔1米多的木樁。媽媽被反綁著雙手面朝下按在地上,雙腳被分開綁在那兩個木樁上,肚子下面墊著稻草,使她的屁股稍稍地擡起。 村長用一根布條緊緊地勒住媽媽的嘴巴,再用菜油塗在媽媽屁眼周圍,只見他拿出一個打通了的細竹筒,大概就大號毛筆般粗,在菜油的作用下順利插進了媽媽的直腸。 村長拿了一杯甘蔗汁,倒進插在媽媽屁股裡的管子裡。媽媽起初並不知道村長的用意,但是當她看到地上一個個像火山坑一樣的蟻穴時明白了,村長並不是要給她灌腸,而是用甘蔗汁把螞蟻引到……媽媽都已經不敢想了,開始了絕望的掙扎,但是她的雙腳被綁在兩個木樁上,根本無法並攏,屁眼裡插著那根竹管使媽媽閉上肛門的希望也落了空。 屁股里装着一杯甘蔗汁对已经被经常灌肠的妈妈来说应该是小菜一碟,但是随着妈妈看到蚁穴里的蚂蚁纷纷爬出洞,往妈妈的下身爬去的时候,妈妈的恐惧潮水般涌上心头,很快妈妈就感到从大腿开始的瘙痒在往她的屁股上蔓延,尽管妈妈拼命地挣扎,但也只能在有限的范围内摆动肥臀,根本无法减轻从她屁股上传来的恐惧。很快,不可避免地,瘙痒传递到了妈妈的直肠深处,妈妈知道挣扎是徒劳的,只能紧紧咬住勒在嘴里的布条。蚂蚁从不同的洞里涌出来,在妈妈的大腿处汇成一条黑线,一直延伸到妈妈屁股深处…… “啊……天啊……不要……”妈妈突然大叫起来。肛门深处传来奇特的麻痒,那种痒不是身体表皮的痒,那是一种透彻心肺的令人欲死不能的折磨。“放了我……求求你……我不敢了……”妈妈大哭大叫,呼天抢地的抓挠着自己的大白屁股。“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村长阴险地笑着。 “知……知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行了……” “啊……”又是一声长长惨叫。蚂蚁源源不绝地爬入,妈妈快要疯了。 村长:“还想自杀吗?”妈妈马上回答:“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你……帮……帮我……洗洗屁…屁股。“妈妈说完羞得想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 “嗯……看你表现不错,先给你洗一洗……” 村长用清水冲走了蚂蚁,见妈妈在地上痛苦地扭动着,走到妈妈面前,抬起妈妈的下巴说道:“怎么样,愿意乖乖听我的话吗?”妈妈吃力地扭动脖子,瞪着村长,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用眼光乞求着。 村长笑着又拿出了个东西:一个铜制的大号钩子,钩子的头子作成了一个阳具的模样,妈妈一看就知道那钩子是用来插她屁眼的,但是钩子的另一头用鱼线连着另一副小钩子。村长拔出插在妈妈肛门里的竹管,把铜钩的头子插进妈妈的屁眼,然后抓住妈妈的头发,使她的头往后仰,把铜勾连着的鼻勾勾住妈妈的鼻子。这下妈妈不得不一直辛苦地仰着头,头稍微低下一点,就会拉动屁股里的铜勾插向她直肠的深处。妈妈在肛门的痛苦和心理的屈辱中坚强地忍受了十几分钟,心理的防线终于崩溃了,妈妈她痛苦地摇着头,头上,屁股上都闪着亮晶晶的汗珠。村长解开勒在妈妈嘴上的布条,妈妈痛苦地说道:“我答应你,求求你放过我吧。” 村长故意问道:“你答应我怎么样啊?” 妈妈不停地摇头:“我答应做你的奴隶,随便你玩弄,我受不了啦。” 村长命令解开妈妈手脚的捆绑,取下妈妈的鼻勾,但是铜勾还插在妈妈的屁股里,村长拿出瓶1000cc容量的盐水说:“要消除你屁眼的骚痒很简单,只要把这些灌进你屁眼就行了。” 妈妈跪到村长脚边:“求求你给我吧。” 村长:“给你什么啊?”妈妈顾不了羞耻哭着哀求:“求求你,给我灌肠吧。”村长:“怎么,现在求我给你灌肠,你不是很讨厌被灌肠吗?”妈妈都快崩溃了:“不不,我很喜欢被灌肠,求你给我灌肠吧。” 村长抚摩着妈妈的玉臀说:“现在想要灌肠啊,也可以,但是作为你以前不 合作的惩罚,你要先完成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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